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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下来,烛火燃得太久,他终於停笔,抬手按了按腹部。 那里隐隐作痛。 不是第一次了。 一开始只是闷,後来像是被什麽慢慢拧着。 他深x1一口气,忍了下来,重新提笔。 同一时间,宋知遥站在书房外。 她其实已经来过两次。 第一次,是午後。 她端着亲手煮的汤,站在廊下,被管家拦住。 「姑娘,二爷正在议事。」 管家的语气恭敬却坚决,「他交代过,不见任何人。」 她愣了一下,只好点头,把汤交给下人。 「那你替我转交给二叔吧。」 第二次,是傍晚。 她本想询问宋行衍是否用过膳,但得到的回覆,仍是一样。 「二爷......没什麽时间用膳。」 几个字,简短、客气,却像一道看不见的门。 她站在原地一会儿,最後什麽也没说,转身离开。 夜里,她却怎麽也睡不着。 窗外的风声细细碎碎,她翻了个身,又翻回来。 脑中反覆浮现的,是他近来那张冷静到近乎疏离的脸。 她开始忍不住想,到底是他是真的太忙,还是......只是在刻意避着她? 这个念头一起,她便立刻想把它压下。 不该这样想的。 他是怎样的人,自己怎会不知道。 可心,偏偏不听话。 夜已深。 宋府的灯一盏盏熄了,只剩书房那一盏仍亮着,在长廊尽头,孤零零地燃着。 宋知遥披着外衣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