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上了傲娇少爷风韵犹存的父亲
语调,另一只手掐住他大腿内侧的软rou,“说,请云先生放过我,。” 白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,在阳光下像破碎的蛛网。他张了张嘴,却在我突然按压前列腺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,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。 “不说?”我抽出手指,沾满透明液体的指尖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那换这个。” 当我把他的腿折到胸前时,白榆终于崩溃地哭出声:“请、请云先生、啊!” 迟来的求饶被撕裂的痛呼取代。我掐着他的腰一捅到底,那处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像热丝绸般裹上来,几乎让我瞬间失控。白榆的指甲在墙面上抓出几道白痕,眼泪顺着太阳xue流进鬓角。 “放松。”我咬住他腺体,Alpha信息素强行灌入他的血液。白榆的身体在标记本能的支配下逐渐软化,内壁却仍紧张地抽搐着,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细微的啜泣。 2 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令我着迷。没有林墨游刃有余的引导,没有林予星暴烈的反抗,只有一个完全臣服于本能的Omega在我身下颤抖。我掐着他下巴强迫他看我们交合的部位,看他如何一点点吞吃我的欲望。 “记住这种感觉。”我在他腺体上留下临时标记,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,白榆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呜咽,“以后闻到我的信息素,就会想起今天。” 他的身体比想象中更美味。当我加快节奏时,白榆的脚尖绷直又蜷缩,脚踝处凸起的骨节像珍珠般圆润。他的前端可怜兮兮地翘着,渗出透明的液体,却因为恐惧而无法释放。 “求您,让我……”他断断续续地哀求,茉莉香浓得几乎实质化。 我故意放慢动作:“让你什么?” “让、让我射。”他羞耻地闭上眼睛,睫毛上挂着泪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