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着但不打结
人流最稀薄的一段,最后停在一间无标识的房间门口。 沈砚刷开门,侧身让他进去。 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祁眠问。 沈砚只说了一句:“没人调你。” 房间不大,但干净。两台终端设备,一张桌,一张椅。墙边还有一套锁着的权限板。 祁眠走进去,站了两秒,没动。 他意识到,这是个备用模块处理室,不归调度,不挂任务编号。系统默认静置状态,只对高权限主控开放。 也就是说——从这里发出的任何指令,都不算流程执行,也不会被系统追踪。 他回头看沈砚:“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?” 沈砚没回答,只关上门,走过去坐在桌边,点亮终端,调出一份空白项目框架。 “以后你从这里接任务。”他边cao作边说,“格式我会定,权限我批,流程你写。” “系统那边不会再调你。” 祁眠盯着他,片刻后低声问:“我不是系统的人了?” 沈砚抬眼看他:“不是。” 他顿了顿,又加了一句: “你也不是‘被借来’的。” “你是我写名字的人。” 空气静了一秒。 祁眠的指尖扣在身侧,没动。 他想反驳——不是逻辑上的,而是情绪上的:你什么时候问过我愿不愿意? 可话卡在喉咙,最后只是化成一句淡得几不可闻的话:“……好。” 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,自己其实不是顺从。 他是默认了——这个决定,不需要经过他同意。 那之后的几天,祁眠没再出现在主系统调度名单里。 不是被屏蔽,而是被抽走了——抽到一块没有编号、不走流程、不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