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、绳吊鞭打玉J,春药淋身麻绳磨X(无C入)
“不过抚摸几下,身子就爽了,瞧这yin根挺翘的sao样,莫非是个yin妖?”邬宴雪用手柄戳弄 祁疏影的器物,半勃的茎身在糙衣和硬棍的擦蹭撩拨下逐渐抬头,红润嫩滑的guitou探出,抵在糙粒衣布上。 邬宴雪饶有兴致地观察他下身的变化,抬眼打量祁疏影。 他的师尊成了蒙尘明珠,被污蔑成妖,被吊起,被祛除。他仰视着他,在这种情形下,那只青鸟翅羽间投下的光芒依旧摄人心魄。 太好了,邬宴雪扯了扯嘴角,真是帮他个大忙。 他扬起拂尘鞭,用力挥下。 “唔!” 啪一声,拂尘鞭打在完全挺翘的rou茎上,充血的玉竹本就敏感,挨打的那一处立马氤成深红,闷在麻布料里,楚楚可怜地发颤。 祁疏影还没来得及发作,又一鞭下来,茎身被抽得歪到一边,又因充血而慢慢回弹。 他眼下蒙了层水雾,话语间藏着几丝慌乱,警告道:“邬宴雪,别太过分。” “小yin妖怎么还有心思说话,看来是本道君下手太轻了。”笑意在邬宴雪脸上扩大,他挥舞拂尘鞭,黑褐色皮革一次次拍打guitou和柱身。 连着三鞭下去,祁疏影没再吭声,只是眉间霜蕊皱缩得更为局促,yinjing颤巍巍发着抖,柱身肿起,前端水光涟涟,嫣红得几乎冒血,guitou抵住的那点衣料晕出深色的水渍,隐隐透出衣里色情糜艳之景。 果然,疼痛奈何不了祁疏影,他都敢给自己割喉划腹放血,世间还有哪种疼能叫他撕心裂肺? 邬宴雪合着嘴,用牙磨了磨下唇唇rou,抬手环锢住祁疏影的rou茎。 他的呼吸在一息间沉重几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