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鲁情事
    祁岁知在演戏骗我的想法传入脑海,我先是恼怒,但这恼怒就像风吹起的涟漪,迅速在水面上消失无迹。    我的心转变成意料之中的,近乎冷漠的麻木。    所以,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。    “你没得选,你一定要答应我的要求。”    我仰视他的面孔,平静开口。    “你还能威胁到我……”    祁岁知无b温柔的嗓音,配上他镇定审视我的眼神,有种说不出来的讥讽。    “父亲已经不在了,我也没什么留恋的东西,”    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,“那我就公开你非要和我1uaNlUn的事情,然后找个高点的大楼跳下去好了。”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无赖?”    祁岁知终于不笑了。    “无赖吗?”    我轻佻侧着头,“我只是知道哥哥最在意什么罢了。”    “我不会受你威胁的。”    “好啊,那你最好一辈子拴着我,不然我总有办法说话算话的。”    盛夏的天气如同孩童面孔,说变就变。起先还是月朗星稀、安详恬静的样貌,转眼伴随祁岁知拳头击打在我耳畔椅面上的动作,发出一声轰隆的雷响。    我的心肠跟着猛地一颤,却又倔强挺直肩膀。    人和人的较量,无非情感和头脑。    我机关算尽斗不过祁岁知,只好在情这个字眼上b着他向我低头。    我清楚,没有我,祁岁知于这世间不会再有一丝趣味。    为了让戏码演得真切一些,我甚至打起了餐桌上用以分割晚饭一道烤牛排的锋利餐刀的主意。    只是这个念头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