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好兄弟在地牢里中了情毒(下)
想起啸云说过,您最会照顾人。” 燕父浑身一震。 “比如现在——”白梦卿忽然抓住他的手,引着那粗糙的掌心贴上自己心口,“您摸,这里跳得多快?” 掌心下的肌肤guntang,年轻的心脏在肋骨后疯狂撞击,像只濒死的雀。 燕父猛地抽手,却被他十指相扣着按在榻上! “伯父怕什么?”白梦卿跨坐在他腰间,染血的素袍滑落肩头,“我没告诉过您,啸云活着时,我们在地牢里是怎么解情毒的吗?”他俯身,舌尖舔过男人滚动的喉结,“就是这般,抵死纠缠。” 燕父眼底的清明寸寸碎裂。 他忽然暴起将人反压下去,铁箍般的手臂勒得青年痛呼出声:“闭嘴!” 白梦卿却笑出了泪。 他主动扯开衣带,双腿缠上男人劲腰:“您瞧,我腰侧这颗红痣,是不是和啸云生得一模一样?” 3 这句话终于击碎了最后防线。 燕父嘶吼着撕开那件素袍,炽热的唇舌碾过每一寸肌肤,在旧伤上覆新痕,仿佛这样就能填补那些血rou模糊的遗憾。 当两人终于赤裸相贴时,他颤抖着抚上青年腰侧——那里果然有颗朱砂似的小痣,艳得刺目。 “云儿。”燕父哽咽着顶入。 白梦卿在剧痛中仰起头,窗外风雪呼啸,他却听见了燕啸云当年在地牢里的低笑:“白公子不是喜欢嘲讽我吗?怎么不继续了?” 泪水终于决堤。 他死死搂住身上人的脖颈,在颠簸中咬破男人的肩膀,让血与泪一起融进这场荒诞的欢愉。 一切结束后,燕父望着怀中昏睡的青年,轻轻抹去他眼尾的泪痕。榻上狼藉一片,混着血、汗与浊液,而窗外—— 天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