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意
这一夜陶乐枝极尽谄媚,挑逗得肖蔼在她身上列阵C行,大动g戈,时至半夜,方才偃旗息鼓。 床褥上满是交融的Hui物,Sh哒哒的,还有些黏在腿间,本就不是适宜入眠的环境。 再加上耳边肖蔼熟睡的鼾声,陶乐枝更是心烦意躁,辗转难眠。 她想要起身下榻,寻些水来揩拭一番,可是双腿发软,让她起步格外困难。 好不容易扶着床架站起,腿根忽有一阵滑腻急抖而出,顺着滴落进地毯里,留下一小点浅白的印记。 陶乐枝低头瞥了一眼那点印记,转而望向镜子中自己毫无遮蔽的身T,羞红了脸。 从锁骨到yUfENg,腰际再到腿根,青青紫紫的唇痕、齿痕在身上盘旋,一览无余。 是有些过火了,但愿这些痕迹,能在该消的时候消。 月光从小窗透入,陶乐枝拾起地上的衣裳,掩住映照她身上春sE的明镜。 她找了个角落坐下,无力地抱着膝。 明明想要好好沐浴一番,将这副肮脏的皮囊洗净,可不知为何她现在一动也不想动。 寻常的富贵人家,主君在主母的房中歇下,必有陪侍的丫鬟替主母妥帖地备好净身的一切。 可是在将军府,一切都由肖蔼喜好说了算,肖蔼不喜欢g事时有外人靠近,于是陶乐枝连这点照顾也不曾享受。 她惫懒地望着窗外,十五的月亮,圆圆满满,可是地上的人,孤零零。 天边翻起鱼肚白,屋内亮堂了些,陶乐枝的羞耻心